许延平《时间都去哪儿了系列之黄龙玉》
“玉必有意,意必吉祥”这是传统玉文化一直固有的,比如雕刻竹寓意节节高,貔貅聚财等花鸟题材,也有带有理想化的文人山水等,总归说来,朝向寓意美好、吉祥、好兆头等“甜美”的方向去发展,但我们也会发现有些玉雕比较“沉重”或者说另类,似乎与传统文化格格不入,这是否与与玉文化有矛盾?不少玉雕人对此也有不小的争议。
钱步辉《妈妈您在哪》墨翠
“雕刻伟人,或者雕刻飞机大炮有意义吗?”很多人的跑出了质疑声。行业中不少玉雕题材中出现的题材如骷髅头、酋长等,对很多年纪稍长的人来说,并不太接受这类风格,在他们心中似乎更愿意去接受佛像、貔貅、龙等传统题材。究竟玉能不能这样去表达?
《陶醉的麻花辫》
“当然可以,我想通过这种材料将一些思想和情感表达出来有何不可,我们不能把玉束缚住,我们常说要读懂石头,倾听石头,这是有它的道理的,而不是去生搬硬套来个貔貅”一位从央美毕业从事玉雕人对此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陈义《北极》
以全球气候变暖为主题创作的作品,作品通过小熊与父母分离,展现由气候带来的创伤,喻比人类面临的问题。
关于这一话题,笔者曾与玉雕名家陈义交流,他是这样理解的。不可否认,玉是文化载体,玉所能记录或者保存得更久远,本不应该承受一些沉重的主题,陈义认为应该记录这个时代,玉文化的在发展的过程当中,与人类的发展和生活息息相关,如玉琮等是记录那个时代的实况或见证人类文明的缩影,应该具有时代性,作为玉文化从业者应该也去承担这份责任,面对现实。
对玉里面的表达,玉不琢,不成器,琢之有言,言必吉,这是传统对玉的表达,都是表达吉祥的含义,铺天盖地的说得很甜,很甜美。如果反方向来说,去表达一些沉重的东西,陈义认为更有必要。
潘惊石《行者》系列,孤独的蜥蜴面对人类的威胁,孤独地寻找生命的归宿
对于材料及题材的看法,笔者对雕刻名家潘惊石先生的一次交流分享记忆深刻,在外出的参展中他发现很多国外的人似乎对很多佛、山水等似乎并不感冒,或者说读不懂,而通过一些小动物传达情感反而会引起大家的兴趣,因为在语言上有很多共通之处,小毛孩都能看懂更何况是他们呢?对于这一话题,笔者想说的是其实很多题材我们往往被一些观念所限制,站在中式传统的角度去思考。玉雕不止文化的载体也是艺术的一种表达。
潘惊石·盲龟浮木
当然,石头有自己的语言,所谓的天作之合而不是去勉强、去生搬硬套灌输石头,更应该顺应自然去“修饰”她,比如和田玉材质,应该考虑如何去表达玉质,应该去遵循她温润内敛的方式,玛瑙纹理复杂多变,可以做很多创新,材质相对“张扬”,也就不应该按照和田玉的方式去雕刻,反过来说当然也不应该把玛瑙雕刻的方式“嫁接”或“对待”和田玉。什么样的材质适合雕刻什么应该是玉雕人去思考的!
许延平·北魏北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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